莺衣被谢锦这么一拦便迅速坐了下来,转而面上带着忐忑的神色望向自己的义母。
“这……”李阳表面尴尬,内心却乐翻了天。
闹起来好啊,这永亲王的后院起火,那岂不是更加无暇顾及这剿匪之事吗?
她听说,永亲王这儿一回来,那边伍信就堵着人议事。
想到伍信,李阳的眼底闪过一丝凶狠,这段时间伍信和那楚王夫可没少给自己找麻烦,总是扯着永亲王这羌州大都督的旗想进军营。
她好不容易以永亲王不在为由将人堵了回去。
现下永亲王归来,她定要好好想些法子,让人无暇顾及剿匪事宜。
最好让她后院这火烧得再旺些。
于是,李阳似乎非常为难地开口劝道:“王姬,这……还是不太合规矩。”
“王姬对莺衣疼爱,下官自是深怀感激,但莺衣还未正式收房,就连小侍茶也未敬,怕是不太妥。”
这话说的,好似莺衣收了房就可如此一般。
谢锦无视容惟许越来越难看的神色,斜着眼睨着李阳:“李刺史也要管本王如何对待自己的夫侍?”
“若是不满,就将你这小儿带回去吧,你这门亲戚本王可不敢沾惹。”
“王姬息怒,王姬息怒,是下官僭越了!”李阳汗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