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看了看一旁面露惊奇的小倌们,她有些尴尬。

这里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人,这司马英怎的将她们的私下之言全都说出来了呢。

只是看着对方为了自己这般生气,她也有些感动。

不过,要是让司马英知道了那每月一日的行房,次数、时间都要听容惟许的,那她会不会更生气?

她庆幸,还好自己之前没有多言。

“说这些干嘛?”谢锦糊弄了一句。

司马英却以为对方又要维护容惟许,瞬间火气“噌”地一声上来了,怒气冲冲地对着谢锦说道:“你还护着他!”

谢锦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你误会了,我没有想护着他,只是……”

“哎,别说这个了。”

司马英却不依不饶:“不行,今天你得跟我说清楚。”

司马英身旁的小倌添油加醋着:“是啊女君,说说又何妨,我们还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呢?”

坐在谢锦身侧的小倌也出声道:“听此言,似乎是女君对家中夫郎钟情不已,但夫郎不珍惜。”

“哎……真是同人不同命,要是换了我啊,只要得女君一点怜惜都能欣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