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只要好好休息,等时间到了,就将这文章往上一交,任务就完成了!

等到纸上的墨水彻底干透,谢锦小心翼翼地将纸收进了匣子里,这才打伞离开。

翌日,谢锦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吞了刀子一样难受,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来,将药喝了。”

一只温暖的手托起了谢锦的后脖颈,下一秒,苦涩的汤药就喂到了她的嘴里。

瞬间,谢锦便蹙起了眉,还未等她叫苦,她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颗甜滋滋的蜜饯,将那股苦涩压了下去。

她就这样一口药,一口蜜饯的喝了一整碗药。

甚是折磨。

要是她还力气定要夺过碗来,将那药一口闷下,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见谢锦喝了药,花父低声叮嘱了一句:“锦儿,好生歇着。”

后便慢慢出了卧房。

厅堂内,花父高高在上地坐着,乜斜着眼看向跪在下头的暮水云山:“怎么侍候主子的,天冷也不知道给锦儿添衣!”

“好端端的做什么文章,可别说是锦儿自己想写的,我了解她。”

两人面面相觑,将这两日的事情告诉了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