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女人扑到男人怀里,颤声道,“承哥,你回来了真好,爹娘还在家里等你呢。”
要是带着承哥的死讯回去,宝真真不知道该如何对公婆说。
更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活,现在承哥没死,好好的回来了,真好。
男人手臂垂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神闪烁,闷闷地说了声:“你放开……”
“我不!”宝真死死抱着不放。
“别哭了……”男人闷哼一声,胸口处的痛意让他眼前一黑,人失去意识,朝一旁倒去。
宝真又惊又怕,慌张得立马拉住他的手臂,“承哥!承哥你怎么了?”
狂风骤雨毫不留情的砸下来,宝真用力的抱着男人,抹了一把眼泪,娇小的身体生出无穷的力气,将人拖到了独轮车上,一步一泥坑的推了回去。
进厨房赶紧烧了热水,宝真忍着羞涩,将男人身上的衣服脱了,擦洗了一边身体。
又冒着雨,去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
床上,男人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听不真切。
船舱,歌女,身穿华袍的男人,尖锐的利刃。
当那柄利刃刺向自己的那一刻,男人骤然睁开双眼。
入目的不是船舱上不知身份的刺客,而是一处明显破旧,但是四周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