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宴拿着手里的两份策论,笑着说道,“倒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还是有些才学的。”
白知书唇角含笑,“瑾轩是我亲自教的,所以我对他的学问很有信心。至于宋世子,一直藏拙,这文章倒是让人格外惊艳。”
萧宁宴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此次春闱,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真能挖掘出这般人才。宋世子这篇策论,对民生利弊剖析深刻,提出的改革之策,虽有些大胆,却也不失为可行之法。瑾轩的文章则是中规中矩,辞藻优美,引经据典恰到好处,尽显扎实的文学功底。”
白知书笑着说道, “这二人若能入朝为官,日后必能为朝廷出一份力。只是,官场复杂,他们初出茅庐,还需多多历练。”
“正是此理。”萧宁宴将答卷放在桌上,站起身来,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京城街道,“如今朝廷内忧外患,北边的蛮夷时常侵扰边境,国内又有不少地方灾荒不断,急需有识之士来整顿朝纲,改善民生。”
萧宁宴随后又拿了一份策论,笑着开口说道,“这一份也不错,知书,你看看。”
白知书看完之后,笑着说道,“文舟兄,文采依旧,确实很不错。”
“瑾轩的年纪到底是小了些,那就钦定为榜眼吧,崔文舟为状元,文昌伯世子为探花。”
萧宁宴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几分笃定与欣慰,“如此安排,想来朝野上下也挑不出错处,这三人皆是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必能为朝廷撑起一片天。”
白知书点了点头,悠悠说道:“只是这官场如棋局,风云变幻莫测,他们初入其中,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放榜那日,京城热闹非凡,大街小巷人头攒动,百姓们纷纷涌至榜前,翘首以盼,指指点点,讨论着今年高中的才子们。
沈瑾轩站在榜下,望着自己的名字位列第二,心中五味杂陈,既为自己的成绩感到自豪,又隐隐有些担忧。
他深知,从这一刻起,自己真正踏上了仕途,未来的路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崔文舟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在众人的簇拥与夸赞声中,神色淡然,眼中却藏着几分志在必得的光芒。他出身书香世家,自幼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此次高中状元,对他来说似乎是水到渠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