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暂且不用担心。”
秦安抬眸看着远处,眸光幽深晦暗,像是笼罩在迷雾中的深海,看不清晰:
“皇上现在无心顾及此事。”
汴州原先隶属于南宫逸的管辖之地。
去了哪,总能打探出点消息来吧。
“小的遵命!”
五竹领命退下。
秦安静坐在书房内,先将自己的计划仔细梳理了一番。
不多时,薛河来报。
“公子,户部侍郎张大人求见。”
“来的还算快。”
秦安并未诧异,而是意料之中。
他微微颔首:
“快去请张侍郎前来书房一叙。”
薛河退下没多久,张正一身官服,脚步匆匆的进了书房。
“见过秦将军。”
张正拱手施礼,旋即急切致谢:
“今日多谢秦将军提携,犬子方能如此顺利进入兵部。”
甚至不忘以表忠心。
“此等恩情,张家必谨记铭心。若日后秦将军有任何吩咐,下官定当竭尽互助。”
他虽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人,却也从不屑于投靠任何人。
却不曾想意外得罪了太子,在户部处处受到排挤打压。
甚至连累了儿子张昊明明才华横溢考取了进士,却迟迟得不到朝廷的重用。
深谙,这一切都是太子在背后百般阻拦。
此等心胸狭隘的未来储君,简直是德不配位!
见状,秦安含笑上前,却摇了摇头。
“张大人怕是误会了,此次令郎能得到陛下重用,并非全靠本将军。还是令郎的真才实学,胆量过人被陛下看中。”
张正愣了一瞬,遂恍悟了。
面前命运多舛的少年,并非是狭恩挟报之辈。
而是需要志同道合的人罢了。
随即,再次拱了拱手,笑道:
“若日后下官和犬子闲来无事前来府上叨扰,将军还不要嫌烦。”
“那是自然。”
秦安笑了笑,引了张正坐下。
“张大人近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