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子怕是忘了,绿福乃是秦安的胞弟,我作为兄长的又岂会对亲弟弟做什么事来呢?”
突然,顾作委屈状:“莫非,裴世子是认为秦某是个冷血无情之人,竟敢对自己的弟弟下杀手不成?”
“我没有......”
裴焕辩解。
秦安嗤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住嘴。
旋即,他甩袖负后,神情肃穆道:
“绿福虽与裴世子自幼一起长大,但终究是尊卑有别,自然留在秦某身边最适合不过。”
他看了裴焕一眼,直接摊牌了:
“若你当真想将他救走,就拿出我想看的些诚意。否则,别再痴心妄想了。”
比如,他心底隐藏的秘密。
其实他知不知晓已经不重要了。
但奈国公府偏偏不放过他,那莫怪他以牙还牙。
裴焕神色骤变。
他死死攥紧拳头,目光阴狠,像是恨不得将秦安撕碎!
“阿兄何出此言!难道阿兄以为,弟弟早有预谋设计阿兄不成?”
他的质问掷地有声,仿佛受到了莫大冤枉。
秦安却不再多看,径直走向门边,淡淡道:“信不信由你。”
裴焕咬牙切齿地站在原地。
秦安这是摆明了告诉他,他手上确实握有证据。
而他,却偏生拿他没办法!
他紧抿薄唇,沉默良久。
许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平静道:
“阿兄,你究竟想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让弟弟把国公世子之位让给你?”
他不信秦安只是威胁他这么简单。
让给他?
呵呵,他根本不屑。
秦安停下脚步,但并未回头。
他摇了摇头,微微一叹:
“裴世子,你当真是愚蠢。若还想安好无事当好你的国公世子,便莫在出现我面前找不痛快。”
“还有,回去告诉国公爷,既然断了关系,便断个彻底。国公府我秦安不屑,也请你们国公府给自己留个颜面,莫再来让人唾弃。”
裴焕狐疑:“你当真不屑国公府?”
甚至连真实身份也不屑知晓了?
虽不确定秦安是不是裴国公世子,但猜测秦安身世并不简单。
秦安这才转身,目光紧紧锁住他,沉声说道:
“裴世子还是操心操心,自己该如何撑起国公府,要不然国公府百年基业在你手中扫地尽矣。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