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寂静了片刻。
“公子。”
处理完那些侍卫回来的莫雷,咋呼呼迎上。
秦安放下茶盏,睨他一眼:
“又出了何事?”
“六耳那小子不知跑哪去偷懒了,属下本想找他帮我一起处理那些侍卫,居然不见他的人影。”
莫雷抱怨了句:“这大门不守着,还到处瞎跑。”
这小子平常老在他面前瞎晃悠,这次居然不见他的人。
嘶,还真是奇怪了。
秦安不在乎。
“不用管他。”
“可往后咱们怎么办,难道任由那小子常常来碍眼?”
莫雷皱眉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
秦安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茶盏边沿:“你去大门口守着,别放人进来就行。”
他早就料到郑逸风不会就此罢休。
郑逸风这个蠢货不足为惧。
皇后亦或是太子才是最难搞的敌人。
这件事他们若追究起来,谁都别想好过。
莫雷点头称是,便退了下去。
五竹见公子皱眉沉思,索性不在一旁打扰,便退下去寻六耳。
这小子平时根本不会偷懒。
定是有什么事给绊住了,得去瞧瞧。
.......
另一边,刚出秦府的郑逸风,并未急冲冲回长宁伯府。
而是根据约定好地点,拐进了与秦府相邻的小巷内。
“拜见主子。”
“嗯,秦安还是那般嚣张?”
“是,按照主子的意思,只是带人前去狐假虎威了一番。”
郑逸风直起身子,抬眸看向眼前乔装打扮,却掩藏不住身上贵胄气质的男子。
“主子,咱们当真要这样轻饶了秦安这贱奴吗?若是公主当真瞧上了他,那他岂不是再次成为大庆的驸马了?”
他神色微凝。
就秦安那副皮囊,便能轻易俘获女人的心。
萧云霓如此,如今萧云绾亦是如此。
真不知这小子走了什么运。
竟将大庆仅剩下的两位公主迷的神魂颠倒,还克死了一位。
男子闻言却双手负后,抬颚冷笑:
“大庆驸马?秦安那小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况且,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只要父皇不开口,秦安岂敢妄想?”
郑逸风看不清主子的意思,左右扫了一眼,见全是主子的人,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