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离开前,深深的瞥了眼秦安。
眼底荡着扭曲地亢奋之色。
这一切,都被秦安尽收眼底。
心底的不耐烦逐渐升腾,转瞬即逝。
纯贵妃将戒尺随手一扔,看着萧云霓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眼底精明划过,勾唇轻笑。
“好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本宫相信安儿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
随即手一抬,宫婢粉黛便双手捧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呈现在秦安身前。
秦安看清上面的字,他面上毫无波澜。
只觉得讽刺。
是一张‘御轩酒楼’的地契,便想弥补他背后的伤。
见秦安迟迟没有接下的意思。
纯贵妃也不恼,只是笑道:“这是本宫的私铺,一直由宫外人帮本宫打理。正好本宫也没精力去经营,便趁此机会赏赐与你,日后你想如何处理,便是你的事了。”
国公夫人见状,便催促秦安赶紧接下,秦安这才接过地契。
也好。
这间酒楼说不定可以用来应急。
秦安与国公夫人谢过后,纯贵妃这才满意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还请国公府好生筹办两月后的婚事。”
说完,转身走向软榻坐下。
而后,一脸温婉慈祥的摆了摆手:
“本宫乏了,你们退下吧。”
纯贵妃即使闭目养神,依旧高傲颔首,不愿再多说一句。
秦安与国公夫人见状,便行礼退下。
回国公府的路上。
马车内两人未交谈一句。
但国公夫人显然比去时的心情要愉悦些许。
她隐隐上翘的嘴角,让秦安眸光幽暗了几分。
知晓,国公夫人这是认定他与公主的婚事彻底稳住了。
很快,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前。
秦安率先下了马车,并未顾及身后还未下车的国公夫人,径直跨进了府内。
待国公夫人下车来,便早已不见秦安的身影。
她无奈叹息:“唉,这孩子越发令人琢磨不透了.......”
“夫人,我们是不是把世子逼太狠了?”
身侧的花嬷嬷突然低声询问。
“逼太狠?”
国公夫人闻言怔愣一瞬,似乎提前看到国公府不久后渐渐衰败的情景。
她连忙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咬着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