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冲上去替自家主子揍上两拳头解解气。
但这时,裴景恒忍不住冷肃开口:“够了秦安,你刚已让焕儿受了罚,再不能......”
“国公爷,你的意思是,仅仅用裴世子的一滴血就能抵消祖父所受的病苦?”
秦安森寒的眸子睨了过去:“还是觉得,祖父的命没有你们亲生儿子重要?!”
“......”
一番字字都在提及‘孝’话语,哽地裴景恒脸红脖子粗,怒火没地撒出,只能憋在胸腔剧烈上下起伏。
而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终究是引起了全府上下的瞩目。
不少丫鬟和家奴匆匆赶了过来。
尤其是裴焕的贴身家奴绿福,见自己主子被秦安像扔垃圾一般拎在手中。
他顿时慌红了眼,喊着便要朝秦安冲去救主子。
“放开我家世子,绿福跟你拼了......”
“大胆狗奴才,休想动我家世子!”
五竹见状咬牙一瞪,疾步朝绿福冲上去,两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六竹闻声赶来,见状二话不说,龇牙咧嘴地撸起袖子就是干。
顿时轩朗院和端云院的家奴大打出手。
吓得国公夫人和裴钰大喊来人救裴焕。
不少其他院子的丫鬟和家奴听令一窝蜂前来拉架。
与此同时。
啪——
秦安毫不留情一巴掌抽过去!
裴焕被扇飞,重重摔在地上,脑袋嗡鸣,整张脸迅速肿胀起来。
秦安居高临下俯视裴焕,冷漠无波:
“这一巴掌是替祖父教训你的!亦是昨晚你们陷害我之仇,若还有下次,定不轻饶!”
他已经不欠国公府任何人分毫。
该还的已经还了,倒是他们欠他的。
自然,谁敢再他害他分毫,休怪他无情!
“你......噗!”
裴焕刚要反驳,一股腥甜涌入喉咙。
他呕血不止,直接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几乎要窒息死去般难受。
这就是他和秦安之间的差距。
即使他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却依旧不是秦安的对手。
即使苏柒已是他的未婚妻,但她心中亦给秦安留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