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甯接过,岑伯将别在口袋里的记事本递给她,“看看,对你有用没用。”
她翻开,发现是一本药材制香的手写本。
荼甯欣喜不已,“岑伯,这个您是怎么得到的?”
“这是以前一个年轻姑娘落在我这里的。”
岑伯回想了下后又说:“大概快要有个三十年了。”
荼甯翻看着,发现里面记录着几例她之前在制香时遇到的困难。
在这记事本上,正好给了解决方案。
“能让我拿回去誊写一份吗?”
岑伯却说:“都可以,你要是拿走也行。”
荼甯摇头,“我还是誊写一份好了,万一人家的后代找上门来,还是要还回去的。”
“好,你看着怎么方便怎么来?”
“对了,岑伯,香栀也长什么样?”荼甯随口一问。
岑伯指了指屋内的记录册,白瑜帮忙取来。
荼甯翻开,白瑜讶异:“这就是栀子也啊?怎么感觉跟栀子花一样?”
“所以叫栀子也。”岑伯解释。
“这玩意儿有毒,入药需谨慎。”
书上没记载,荼甯只能当面问:“能治疗什么病?”
“具体功效没有精准答案,反正有毒,重点是能控制人的神经。”
岑伯的话让她下意识联想到了致幻,“跟致幻一样吗?”
“不一样,致幻是出现幻觉,这玩意儿……比较难形容,因人而异。”
岑伯语气稍显凝重,“栀子也,知道它的不多。这位季先生能精准找上门来……背后想必有高人指点。”
“依我看,跟老板娘说的八·九不离十。”白瑜在她耳边嘀咕。
眼前这位老人家对药材如此精通,一些病症可能也懂。
荼甯话锋一转,“岑伯有件事想请教下。”
“你说。”
荼甯打开手机,将秦慎发病的样子给他看。
“您能看出什么吗?”
岑伯摇了摇头,“这么看肯定看不出来,得带到跟前来,整体看。”
“我年纪大了,视力不如年轻时。”
“哦,是。是我想的不周全。”
荼甯将手机收回包里,跟白瑜陪着老人家唠嗑了会儿后起身离开。
“去酒店见那位季总吗?”
将白瑜送回奶茶店后,她站在车外问。
荼甯语气无奈:“还是要去的,从打工仔变负债合伙人。赚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