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致幻一说,压根不存在。
“那为什么……研究院那边说会致幻呢?”
“会不会是认错了药材?”白瑜提醒。
认错了药材?
荼甯求证的目光看向岑伯,“跟蓝耔相似的有什么药材?”
“那就多了……不过我这里没有太多书籍,你们还得自己去找。”
岑伯在椅子上坐下,“我唯一能用的就你手里这本。”
荼甯翻看了几眼,并未有这一方面的介绍。
“岑伯,你院子里的蓝耔,还有剩的吗?干花也可以。”
岑伯喝水的手一顿,“想要这个?”
她点了点头,“我要的不多,大概十朵花瓣就可以。”
“有。”
荼甯心中一喜,“那能转让给我吗?”
“可以,不过……”
“您直说无妨。”
“你制作好的香水,可否给我一份?”
“没问题。”
原以为是什么棘手的交换条件,在听到回答的那刻,荼甯悬着的心落下。
她要十朵,但岑伯给了二十多朵,且还是新鲜的花,连着根·茎。
“您原来种了这么多。”
后院的角落,岑伯种了不少具有药性的花。
荼甯刚将蓝耔打包,门铃声响起。
“我去开门。”
白瑜转身去开门。
不一会儿,又急急忙忙的跑到后院来,“甯甯,那个……昨晚上那个男的。”
昨晚上的男的?
“哪个啊?”荼甯头也不回的问。
“就是……你公司老板。”
季擎川?
她脑海中闪过从服装店门口看到的卡宴。
“你确定?”
“就是他,身后还带了几个保镖。”
白瑜话刚落,一旁的岑伯开口道:“那位季先生还是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