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苏筠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不会觉得顾狼粗鲁的包扎过于疼痛。
更夫也被施救了。
这时,远处传来苏府敲锣打鼓呐喊的声音,他们喊的名字便是这苏府二公子苏筠。
顾狼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一声:“苏府这会子来的倒是快。”
“多谢前辈搭救。”苏筠的声音微弱不堪。
顾狼对他淡漠一笑,纵身一跃消失在此。
凡人是脆弱的物种,而出生体弱、只会读书的苏筠更甚。
这一遭昏迷过去,他凌晨时分便发起高烧,苏府上上下下提心吊胆的。
唐菏更是紧张的四处忙活。
直到第三天中午,苏筠才在饥渴的催促下堪堪惊醒。
他坐起身子时后背的刀伤疼的他龇牙咧嘴,晕晕乎乎地反应了好久,眼神才勉强聚焦,发觉自己正躺在苏府,身上又烫又乏力。
苏筠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从胸腔里呼出一口浊气。惴惴不安了许多天的心随着呼吸一点又一点平复下来,意识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