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允还未开口,一旁的检察院侍卫便一声质问,“湛王爷身上何来的刀伤?”
这是怎么回事?苏倾离不解的打量着战允身上的血渍和他发白的唇瓣。
这不是新伤!
准确来说这是昨晚添的伤,可是自己为什么没察觉到?!
战允……昨晚去哪了?!
淮容不予理会,直言道,“什么贼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刺子?”
战允拢着外衣,眼神冷漠如冰窖,他叹息道,“此事颇多隐情。本王昨夜巡逻时遇见了销声匿迹许久的古肃奸细。本王这次受伤,便是他们所为。在此处多有不便昭告众人,免得军心乱了,具体情由不如等本王查明了再随淮大人问话。”
淮容矫揉造作地作出一副吃惊后恍然大悟的表情,“竟有这等事?!还是湛王想得周到,不过王爷不得不回答臣一些支微末节的问题。哦当然!王爷现在伤势严重怕是不容易清楚的想起昨晚的事情,那么还是请大夫看看吧!来人,速去请大夫!”
“不必了,倾倾在本王身侧足矣。”战允淡淡道,头一撇开,“偏劳淮院长了。”
苏倾离无意的看向淮容,既然他夺取了官位,那么他应该也是太后的人了……
看他通身气度,在战允身侧都不曾逊色半分,她方才还当这是哪位重臣家都公子来检察院历练,谁承想竟真的如易前辈所言,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