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搁在那吧,我自己可以。”易鹤道。
仆从起初犹豫了一下,如何才点了点头,安静的退下了。
看着那一盆清澈的水,倒映着房间的天花板和横梁,以及自己那张愁容满面的脸。
这商玔羽的部下实力未免太过于强劲了,而且……他的招式全部都是当初师父才会的,以及那把巨大的断刃。
易鹤确信那不是师父的门生,恐怕无双一身的本事都是商玔羽教的,那么,商玔羽的能力便不可估量了。
他打量着自己受伤的部位,以及隐隐作痛的胸口,不由地躺了回去,也没有心情去用膳了。只是不知道此时阿倾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如果阿倾以及做出解药,商玔羽不应该这个时间还没来沣京。
难不成,他是躲在了某个地方吗?
如此一想,易鹤高喊了一声,“来人。”
仆从即刻推开了门,跪在地上,“易先生,有何吩咐?”
“你去背下笔墨纸砚,我要亲自写一封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