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能。
现在出去,要是满大街的喊“这里有黑魔法师”之类的,她想想就头大。
她温声解释:“别紧张,一些东方玄术而已,我是好人。”
……
餐厅陷入诡异的安静。
陈安然漂亮的脸上满是诚恳:“真的。”
跪在她脚边的花臂男,因为昏迷控制不了身体重心,向后栽倒。
七窍流血的脸,就这么明晃晃出现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惨不可言。
陈安然努力解释:“他还活着。”
手下们根本不信,吓疯了:
“啊!”
“啊啊!”
“啊啊啊!”
“抄家伙跟她拼啦!”
一百多个人高举刀棍,冲向陈安然。
陈安然彻底放弃了,耷拉双肩:
“好吧,我是个超级大坏蛋。”
她眼神一变,双手快速结印,一张张符箓从她随身携带的包中飞出,贴在刀与棍上。
“这、这又是什么?”
“撕不掉啊!”
手下们慌乱无措。
陈安然手一抬。
武器飞到天花板,他们两手空空,便举着拳头砸过来。
陈安然手一放。
惨叫声响彻耳边。
陈安然留了心,没用刀刃那边伤人,即便如此,这一百来号手下也被揍的够呛。
佩林坐在椅子上,双眼空洞,抓桌子上的爆米花放嘴里塞:
“哈哈,棍子自己在打人,我肯定在做梦吧,都是假的,哈哈。”
陈安然:“……”
她有点怜爱佩林了。
这倒霉孩子先后遭受了“亲眼见鬼”,“爱情失败”和“超然玄术”的打击。
没疯都算他坚强。
半小时后,餐厅楼下传来警笛声,一百多个手下也鼻青脸肿,倒地不起。
陈安然收了符箓,递给佩林一张纸:
“把你的银行卡号和被骗走的钱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