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林鹿笙耳朵烫得不像话，秒懂他的心思，“看见就看见了。”

贺言彻：“……”

她表现得太过平静，让贺言彻摸不清她在想什么。

他沉思片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睡吧，晚安。”

林鹿笙：“……”

这是又生气了？就因为她表现得很淡定，他就生气？

……

一转眼过了几天。

林鹿笙晚上有个饭局要晚点回来，九点整，贺言彻在回家的路上收到徐之漾发来的微信。

是一条长达两分钟的视频。

视频中的林鹿笙在和老总聊天，老总给她倒酒，厉淮生替她挡酒，林鹿笙没阻拦，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看着厉淮生喝下酒。

贺言彻握紧手机，到底什么样的关系可以做到这样不分彼此？

下一秒，手机弹出一个电话，是徐之漾打来的。

贺言彻滑动接听，手机传来徐之漾认真的声音。

“什么感受？”

贺言彻坐在后面，车厢里没开灯，窗外路灯照进来，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