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把药给她,转身进门。
听到门被轻轻关上。
林鹿笙跺了跺脚,应该她先进门,让他听到关门声,让他听听被隔绝在门外是什么感受。
狗男人竟然没有半分留恋,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把她隔绝在外。
林鹿笙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碎碎念,生气对身体不好,容易得乳腺癌,内分泌失调。
她回到房间继续冷敷,冷敷快一个小时,鼓包没那么明显了。
耳边突然传来敲门声,林鹿笙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听确实是。
她嘴角不自觉扬起。
“谁啊?”
熟悉低沉的声音透过门传来。
“我。”
林鹿笙不疾不徐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什么事?”
“你开门。”
林鹿笙嘴角不禁上扬,他有什么事?是自己一个人睡不习惯,要过来跟她一起睡吗?
她怀着疑虑打开门,贺言彻那张刀削般深邃的面孔映入眼帘,他拎着一个提拉米苏递过来。
“给你。”
林鹿笙没接,很平静地看着他,“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贺言彻面色一僵,“巴掌是你打,我的甜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