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后悔跟贺言彻去梁家,给她重来一次,打死她也不去。

上车后,林鹿笙哭丧着脸,“贺言彻,你要补偿我。”

贺言彻:“?”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去梁家,不会受到那老太婆的阴阳怪气,不会被吓,更不会过敏。”

贺言彻嘴角微抽,声线低沉磁性,“是你要去的。”

林鹿笙冷哼,“你不去我就不会去,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

“你想要什么?”贺言彻语调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林鹿笙凑近他,清澈明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慢慢往下移,落在他的裤裆处。

贺言彻余光看到她往自己裤裆看,他沉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勾唇一笑,“这么激动干啥?我还没说啥呢。”

她侧着脸看他,车厢里有暖气,他把大衣脱了,衬衫搭配黑马甲,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手腕戴着百达翡丽腕表,周身散发着淡漠疏离的气息。

这是林鹿笙第一次坐他的副驾驶,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开车。

有钱人鲜少自己开车,上下班都有司机接送,她亦是如此。

林鹿笙慢慢靠近他。

她突然凑过来,熟悉清甜的香气涌入鼻息,贺言彻剑眉一蹙,嗓音低沉,“离我远点。”

林鹿笙仿若没听到,慢慢靠近他,“那你亲我一口,不是用手亲,像刚才那样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