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摘。”贺言彻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语气冷漠。

“拔屌无情的臭男人。”林鹿笙捣鼓半天才把项链摘下来。

折腾到这个点她也困了,背对他蜷缩成一团,几乎是秒睡。

房间回归安静,贺言彻侧过头,脑中浮现她刚才说的话。

“骗子,浪费我七千多万,那块表我就是捐了也不会送给你!”

真捐了吗?

贺言彻收回思绪,目光落在她脸上,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她突然睁开眼看过来,贺言彻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她的声音。

“偷看我多久了?”

他缓缓睁开眼,眼底平静无波,“谁偷看你了?别太自恋,喝酒喝出幻觉了?”

林鹿笙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怀疑自己看错了,“绝对不是幻觉,我就是看见你偷看我。”

贺言彻不疾不徐道:“喝醉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的。”

林鹿笙纳闷极了,明明睁开眼看到他也是睁开眼的,一眨眼他就闭上眼了,真是她看错了?

她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里,手探进他的睡衣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攥住她的手腕。

贺言彻,“活够了?”

他力道极大,林鹿笙疼得眉头皱成一团,醉意全无,“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