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体温计啊,不然你以为干啥?”林鹿笙眨了眨眼睛。

贺言彻:“没到时间。”

林鹿笙心里的计划落空,她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哦。”

突然之间谁也没说话,两人无声对视,气氛又怪又妙。

林鹿笙又去倒了一杯水。

“多喝水。”

贺言彻依旧面无表情,没接她手里的杯子,“想灌死我?”

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你真幽默,发烧就是要多喝水,退烧药不能再吃了,只能喝水了。”

贺言彻闭了闭眼,耐着性子接过那杯水,全喝完了。

凌晨三点多,林鹿笙困得不行了,她在等体温计,等来个三十七点五度,烧在慢慢退。

她爬上去床紧挨着贺言彻。

贺言彻人都要挪到床边了,翻个身就掉下去了,“林鹿笙。”

其实林鹿笙想搂着他的腰,又怕他生气,“好困,快睡吧,我挨着你能感受到你的温度。”

“这样你反复发烧,我就能知道,不然你烧傻了我怎么办?”

林鹿笙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声音含笑,“我可不想要个傻老公。”

“睡觉。”贺言彻咬了咬后槽牙,翻身背对着她。

林鹿笙强忍着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