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裹挟着哭腔,还抱得非常紧,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贺言彻冷眼看她,“抱够了吗?”

林鹿笙摇头,“不够。”

贺言彻深吸一口气,想起她今晚遇到的事,“你不是在德国读书?”

林鹿笙抬眼看他,“我在德国读书又怎么样?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大脑转不过来。”

贺言彻又问:“你那个保镖呢?”

提起保镖,林鹿笙就闹心,“他水土不服,下午开始吐的死去活来,我自己一个人出的门。”

事情就是这么巧。

天要亡她。

没有贺言彻,她真要嘎了。

贺言彻满头黑线,“你请的什么人?身体素质真差。”

林鹿笙:“……”

话糙理不糙,水土不服又不是人能控制的,她长叹一口气,“是是是,就你身体素质最好。”

贺言彻道:“抱够就松开。”

“我不要,再抱一分钟吧。”林鹿笙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时间快过去一个小时了,她脑海中总是浮现她拼命逃跑的画面。

贺言彻愣神片刻,脑海中浮现没结婚前贺老爷子说的话。

“阿言,我知道你讨厌女人,我找大师算过,林鹿笙合适你,你们八字相合,她是你的良人。”

“其他女人碰你你会恶心,这个林鹿笙是个例外,她能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