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潇蹲下身，抓住冯芸的头发逼她抬起脸，欣赏着她的恐惧。

然后，她开口道：“冯芸，你不是一个聪明人吗，聪明人怎么会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

南潇的问题简直令人窒息，冯芸死死攥紧了手指，将下唇咬出一道血痕来。

是啊，身为一个聪明人，她应该过得很好才是，她怎么混到如今这种地步了？

南潇看着冯芸，表情虽然特别平静，但说实话，这一刻她心里特别畅快。

她一直都恨冯芸和南青青，现在冯芸和南青青接连倒霉，而且冯芸今天还经历了如此黑暗恐怖的时刻，想必会非常痛苦。

看到冯芸痛苦，她怎么会不开心？

冯芸双手发着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身上没穿衣服，只裹着一条薄薄的被子，而屋里却有着谢家的男人们和女人们，这副样子真是屈辱到了极点。

看到冯芸这副惨样，南潇唇角勾了起来，露出一个笑容，不过她此刻背对着谢承宇等人，她这个笑容只有冯芸看到了。

这一瞬间，冯芸蓦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