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沉默不语。
夏云若继续道:“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远。伯父这般谋算,自然是为欢欢长久的幸福考虑。可欢欢自小亲眼见着您跟伯母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又怎么会甘心嫁给一个虚伪风流之辈呢?”
“欢欢从来也不是贪图富贵享乐之人,所求也不过是如宁伯伯一般的‘一心人’罢了。”
闻言,宁父眼神震动。
尚且犹豫之际,宁夫人突然坚定地走过来:“承修,陆明翰此时果真正在同那外室厮混?”
傅承修点头,“若有虚言,我愿受天打雷劈。”
宁语欢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休要胡说,为了那登徒子不值得。”
见状,宁夫人想起自己跟夫君携手同行的这一路,纵有千难万险也是携手同行,这情谊是什么财宝权势都换不了的。
“老爷,欢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也是你从小宠到大的掌上明珠,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就算你再怎么阻止,我也是断不能从的。”
她牵着宁语欢的手上马车,“承修,你带路吧!我倒要看看那陆明翰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傅承修和宁语欢相视一眼,神色激动。
“愣着干什么?”夏云若连忙将宁语欢推上前,“快跟着伯母去啊。”
“你们先上车。”傅承修将三人送上马车,扭头朝着愤怒的宁父走过来,“宁伯伯,我有话要说。”
宁夫人一句话,就让宁父成了‘孤家寡人’一时气得脸色青了又红,“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我不会让欢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