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认真,并没有因为这是后宅闺阁事而让沈望舒忍让,不过他显然也是头一次处理这种事情,并不十分妥当,听的沈望舒忍俊不禁。
“夫君不必为这种小事挂怀,我在家中都能处理好的,谁也不能欺负了我。”她说:“我知道有你在我身后撑腰呢。”
男人嗯了一声,又不放心的多叮嘱她千万不要因为给旁人看病而自己也染上:“我会修书一封回去,让大伯寻找城中大夫,一同处理此事,这样你和师兄也不必这般受累。”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事早一日解决,她也能早一日安心。
“夫君这两日如何?”沈望舒问:“算算日子好像又要到发病期,这几日战况可紧急?”
“这两日还算安分,但我疑心他们会挑我发病时来袭,”陈廷道:“我已经备好药,剩下的暂时够吃了。”
沈望舒沉吟:“这药物的具体效用是什么,会有副作用吗?”
陈廷便说:“白日并无异样,只是夜半三更时会格外难受,如同烈火灼烧,以及暴躁不安……就这些算是副作用吧。”
“这种时候我的听觉和嗅觉都比平日敏锐数倍,会找个河流度过,同时放哨,亦不会出什么事。”
沈望舒问:“会格外脆弱吗?”
陈廷默了默:“心理脆弱算吗?有时候怪物特征会显现,我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心中会十分难受。”
至于身体——发泄不出去的躁动只会让他变得力大无穷,比平日更能打更抗揍,除此之外倒没别的什么了。
“我只担心你发病时会失去自保能力。”沈望舒道:“这月我陪着你,不要胡思乱想,平安度过发病期才是最要紧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