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摆摆手道:“说来话长,回头有空我再同师兄解释。”
“我们也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还有你们跟着吗?”张岱直接道:“你们一同来我家吃饭,吃完饭就要开始工作了,我不希望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影响进度。”
穿书之前,师兄妹俩一块吃早午晚饭是常有的事儿,有时候通宵做实验,轮流在实验室外的排椅上对付着睡一晚也不是没有的事儿,到了这里竟也要开始遵守这些奇奇怪怪的规则。
这张大夫说话时虽然语气口吻都并不疾言厉色,可梧桐和绿柳竟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压迫感,对上那目光便情不自禁点了头。
于是半个时辰后,大家一起坐在了村头简陋但收拾的格外干净的小屋里。
张岱从前就是沈望舒见过的异性中最注重生活质量和个人形象的人,单身汉的屋子打扫的一丝不苟,连白大褂的扣子都永远板板正正扣到最上面,随身带着消毒酒精,还会自己做饭,穿了书果然也过得还不错,十分麻利的做了简单的三个素菜出来招待他们。
梧桐和绿柳也没见过亲自下厨房的男子,有些愣住。
“太久没出村子,家里没剩下啥好东西,凑合吃点,我们抓紧干活。”张岱冷酷无情的说:“同济村的死亡病患已经超过二十个,全是体弱的孩子和老人,隔壁新花村和其他村子情况恐怕更不妙,我们得赶紧找到解药。”
师兄还是那个工作狂师兄,沈望舒于是也不废话,迅速吃完饭后找了纸笔,将自己昨日对李叔的治疗方法写下,二人袖子一挽就是对比数据。
张岱的药理知识深厚扎实许多,沈望舒则有一套从小学习锻炼的针灸术,国医圣手的两个得意门生凑到一起,工作效率不知道高了多少倍,第一日快天黑的时候,就出了第一版全面的治疗方案。
“有一药我在后山见过,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明天我们看看效果。”张岱说完,道:“你那套针不错,回头给我也弄一套?”
师兄从前很照顾她,如今条件好了,沈望舒一人得道,自然不能忘了山沟沟里的师兄,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回去之后就叫人再打一套,还有一些我钻研不明白的书,明日也一并带过来给你瞅瞅......这边的很多知识还是很奥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