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一边为她梳妆挽发,一边很是心疼:“您这才从那个院子出来,一宿都没用饭呢......不能用了早膳再去吗?”
沈望舒无奈摇摇头:“昨夜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我这个女主人却消失这么久,还要劳动祖母出面处理,现已经出来,就要赶紧过去赔罪......更何况事出紧急,我还有许多新消息要告知祖母,一顿饭不用就不用吧,也不会怎么样。”
桃红闻言,只好又拿了几块小厨房送来的糖油点心:“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呢,夫人您多用些。”
这具身子胃口小,等到梳洗完成后,也差不多吃饱了。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的梧桐道:“夫人,晏淑云醒了,似是说不了话,手脚也没劲,站不起来。”
梅雪摸着下巴道:“也不知是谁做的,那女人本来想跑的,结果连爬都爬不动。”
沈望舒看着镜中重新梳妆齐整的自己,淡定道:“我毒哑的,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手脚筋也是我挑断的,昨夜就怕她跑来着。”
几个小丫头齐齐愣了一愣,大概是完全无法想象她们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夫人是怎么以一己之力搞定了晏淑云的,最后支支吾吾出一句:“......夫人威武。”
威武的将军夫人把自己洗刷干净,又吃饱喝足,状态调到最佳以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一帮人出发前往静思堂。
把晏淑云拖过去之前,沈望舒往她嘴里又塞了一粒浓缩版麻药,确保她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那晏淑云说不了话,身体四肢也受制于人,目光却是如刀子一样狠狠往沈望舒身上剜,恨不得用眼刀把她碎尸万段。
憎恨的同时还有深深的恐惧,也不知道是在恐惧这对夫妻中的哪一个。
沈望舒丝毫不以为意。
一行人走路带风的到了静思堂,院子里却并不是沈望舒想象的那般盈盈受刑的场景,反而干干净净,看起来跟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