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归伤心,受了伤的事儿可不能含糊。
陈廷一寸一寸嗅过她身上每一处,最后终于将目光锁定在腿部。
思及那个位置,还未完全失去理智的大将军总算清醒了一点点,迟疑的拢好沈望舒被自己拨弄散乱的衣襟,手甲放到人家裤腰上......
“谁?!”
警惕清醒的声音乍然响起,陈廷感觉到手甲被一双小手按住,阻止他继续脱自己裤子。
梦中的大蛇即使被拍开了也恼人的紧,不断在她身边蹭,就是不肯离去,沈望舒硬生生被气醒了。
一睁眼什么都看不见不说,还有什么东西在试图脱她裤子!
沈望舒立刻清醒了,她不明现在的情况,也不知这夜半闯入屋子的究竟是何人,尽管心中十分害怕,但也并没有表现出别的情绪来,免得那贼人看到了更兴奋。
冰冷坚硬的触感有几分熟悉,沈望舒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夫君?”
一声夫君入耳,陈廷立刻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十分高兴:“你认出我了。”
“......”沈望舒沉默了一下,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陈廷,你为什么脱我裤子?”
被直呼大名的某人还没有察觉到夫人已经生气了,迟钝的盯着人家看,见她要去扯开遮挡视线的布条,一伸手就按住了:“不要。”
沈望舒忍住了骂他有病的冲动,再次心平气和问一遍:“你要干什么?”
看着小夫人粉嫩莹润的唇瓣,陈廷不自觉舔了舔唇,老实回答:“你受伤了,我闻到血味,提前出来看你。”
“我什么时候......”沈望舒下意识反驳,话没说完,想到什么,无奈道:“我那是来了月事......陈廷,你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啊。”
“月事。”陈廷反应过来,自己脸先红了。
难怪他检查半天找不到伤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