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迅速浸湿了他的裤子,流淌到地板上。
尖叫声持续刺耳,纪明夷皱了皱眉:“来人,拔了他的舌头。”
一个小厮立刻上前,捡起地上的刀伸进男人嘴里一划拉,惨叫声没了,男人如死狗一样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沈望舒皱着眉:“他还活着吗?”
纪明夷斟酌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谨慎道:“也可以死了。”
“不,”死了太便宜他,沈望舒道:“他不是喜欢干丧尽天良的事儿么?写他的认罪书,将他剥光了绑进猪笼中巡街一日,不许他死。”
纪明夷鼓掌:“此法甚好,夫人深明大义。”
从生气中回过神来的沈望舒严肃着一张小脸:“你很会拍马屁。”
纪明夷讪讪一笑:“夫人谬赞。”
这一地血刺呼啦的太难看,纪明夷叫人来收拾干净,怕影响贵人心情,提议换一个房间谈正事。
屏风发出抗议的响动。
好在沈望舒也没介意,摆摆手道:“不必了,就在这说吧。”
既然顾子良不在,这事儿正好一并谈了,沈望舒道:“纪老板对香皂的意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