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深深的无奈了:“阿满,除了犯他之辈,你可曾听闻镇国将军伤害过无辜者?更何况望舒妹妹是他的妻子,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妻子,一旦有了,会很珍惜的。”
男人才最了解男人,任谁看见一个绝色倾城的娇娇美人,都不会舍得让她伤心落泪的,更何况陈廷还单身多年,见到沈望舒能走动道就怪了。
宁王这番劝慰确实让沈羲和心中好受许多,但仍是怒火未消:“嘉妃从前就同我娘亲不对付,她原本最想嫁的人是我爹,却不得已进了宫侍奉皇帝,如今我爹娘都没了,我们姐妹二人没了庇佑,她便又开始针对起我们。”
“她欺人太甚,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宁王却摸着下巴道:“阿满不知,前些日子嘉妃生了场大病,醒来之后便终日惶恐,有些疯疯癫癫的,总觉得有人要害她,夜里就寝时也要数人守在榻边不许离开。”
“父皇宫中的腌臜事儿向来不少,但嘉妃坐到这个位置,很少有人能这样整治她了,或许已有人比你早一步动手。”
沈羲和漂亮的眼眸中终于稍微消了气,露出几分兴味:“怎么回事?”
宁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是我母妃告诉我的,说是嘉妃在夜里见了鬼,那鬼来无影去无踪,只她一人见得,喊来了人之后就不见了,就这样接连出现了三天,最后一夜,那鬼给嘉妃送去了她母族的断指,断指上还带着一枚家主戒。”
沈羲和满意抚掌,轻声问他:“王爷觉得是谁做的?”
宁王神秘莫测的笑了笑:“自然是比你消息更灵通,亦有同样报复目的的人所为。”
沈羲和想到什么,轻哼一声:“若真是他,那我认下这个妹夫又如何。”
“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旁人动手是旁人,我却偏要亲自报复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