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电报员言道:“服部师团长说他亲眼所见,此刻天色已经大亮,战场上一眼望去,全是德械师装备的战兵,错不了”。
大角岑生的脸色从不可置信,变得目瞪口呆,良久之后方才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国军的八十八师是从江阴飞到南闸的不成?”。
“田中,你说,这是为什么?”。
田中一郎言道:“司令官阁下,虽说事情的发展有些匪夷所思,但服部半藏所说的话,应该是真的,这种战场上人人都肉眼可见的事情,他也没胆子作假”。
“奈何眼下,还不是追究八十八师是何时,以及以何种方式支援到的南闸,眼下司令官阁下所要决定的,是要不要支援服部半藏”。
大角岑生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雷霆之怒,直至数秒后,方才继续对田中一郎说道:“田中,本司令官的脑子有些乱,你先说说你的意见”。
田中一郎有些无语,他最怕的,就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发表什么意见,就眼下的南闸而言,弄不好就会变成一场烂仗,这个时候提出意见,搞不好事后追责,就会有自己的一份责任。
见田中一郎沉默不语,大角岑生那刚刚才压下去一点的火气,再次冒了出来:“八嘎,你们这群做参谋的,平时就知道阿谀奉承说一些本司令官爱听的,一到关键时刻,就做了那缩头乌龟”。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就以另一种方式为帝国尽忠吧”。
“来人啊,弄一艘小船,把参谋长送去南闸,从今日起,田中参谋长便是帝国海军的敢死队成员了”。
田中一郎听闻此话后,差一点没被吓的当场失禁。
“且慢”,田中一郎大喊了一声后,便一脸惶恐的对大角岑生说道:“司令官阁下,可不能冲动啊,卑职刚才只是再思量对策,绝没有做什么缩头乌龟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