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已经开到了京郊,只是陈典没有注意到的是,从上主干道开始,他们后面就一直跟着一辆报废的吉普车。

而那辆吉普车上,开车的就是刚刚给周遥遥通风报信的便衣警卫。

副驾驶位上还坐着周遥遥。

后座上还有三位今天出任务的人。

便衣警卫无奈,“周遥遥同志,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轻举妄动吗,你怎么就非要跟上来呢?”

周遥遥咬唇,“我是孩子的母亲,我想第一时间知道我孩子的情况,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们添乱的。”

便衣警卫叹气,“我估计这个开车的是个老兵油子,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情况,等会你就在车上等着,千万别再擅自行动了。”

“洪军,你看那车停下来了!”后座上的人喊了一句,

吴洪军也把车停在了100米开外,然后掏出武器,吩咐道,

“应该是远征同志有什么事,咱们过去看看。”

吴洪军给周远征当警卫员已经快半年了,两人平常配合十分有默契。

留下了一个人,剩余的两人都下了车,三人举着武器成三角形的队伍缓慢前进,待到离车10米,

吴洪军示意两人停下来,做了个手势让两人停留在原地,

而自己则是快速上前,严肃地喊道,

“车上的人,我们已经把你包围,将人质教出来。”

车上,

周远征刚刚就没有中迷药,在中过第一次之后就有了警惕,

当时在茶室里找到一把小的水果刀藏了起来,就是以备不时之需,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二次的药量不多,还是他产生了抗体。

总之周卫东在上车前给他下的药粉不足以让周远征失去神志。

上车后,他见陈典放松警惕,就用那把刀扎破了自己的手,唤醒了神志,然后又用刀将绳索割断。

而现在,周远征掌握了主动权,用刀逼着陈典停车了。

回想起刚刚的话,他的声调是前所未有的寒冷,“老爷子今晚要干什么?”

陈典脸上一拧,手想要去拿别在腰间的武器,可才动就被脖子上的刺痛惊得收回了手,

周远征戾喝,“别动,我刀下可是你的大动脉。”

闻言,陈典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随着刺痛感加剧,他把心一横,

“老爷子本来就没指望你,人已经安排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