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不用总是忍不住想靠近,却又不得不克制自己远离。”
“上次在船上,你就是故意惹我打你。我说得可对?”
许同初彻底没脾气了。
扶春不仅敏锐,还将他摸得透透的。
他再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刻意了。
只好承认,“对。”
承认就好。
接下来的话,就更好说了。
“那你大可放心,我不是你的故人。我是上面死了才下来被佑生收留的。你看在我也帮你取过剑突的份上,也别赶我离开丰泽,我只想在里面安安静静地练功。”
“以后你要是去丰泽撞上我,就当没看见我好了。我也不会打扰你。”
许同初见她一直叭叭,想要垂死挣扎,“你不是已经自由进出了,我赶不赶你,对你来说,一样没影响。再者说,若不是文历伤你,你也不需要阴玉,就当是我赔罪了。”
……
许同初直言明说,倒是让扶春有些以外。
怎么他就这样突然承认了自己身份。
敢直呼第二殿殿主名讳,目前引重伤魂体虚弱,还要被追杀的,能有几个人呢?
上一任的令归大帝,在她面前装的还挺深沉。
“不必!我自认倒霉。还有,丰泽我还需要去,但不想再与你有什么瓜葛。你便当做我特意来告知此事吧。”
扶春手都举酸了。
将玉啪一下扔在桌子上,像来时那样,又风风火火走了。
她还有好多正事,哪有时间和他在这磨叽。
扶春回去,照老样子,挂船顶上睡了一大觉。
再出来,时间刚刚好。
已经是白天了。
……
她到了大牛家,连带着周围一起转了一大圈。
确认周围左近没有大人在家,孩子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她才一跃进入地窖。
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
从背后只能看见她的胳膊一下一下往后捣,却看不出她在捣鼓些什么。
扶春故意弄出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