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面色阴沉地接过纸张,那一瞬间,仇恨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起,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然而,理智很快将这股怒火压制,此刻的冲动毫无益处,仇恨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便迅速消散。
“今天,我刘海中,让我的儿子刘光天……”刘海中咬着牙,极不情愿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他心里明白,自己亲手写下的东西,要是不念,那后果只会更糟。即便现在把纸撕个粉碎,旁人也定会觉得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坐实了他的恶行。
众人听了刘海中的供述,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这刘海中简直不是人啊!人家王诚都快要结婚了,他居然指使自己儿子去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安的什么心呐!你们再瞧瞧,他儿子送了要挨打,不送恐怕得被活活打死。摊上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当妈的也不知道劝劝,难怪聋老太太以前评价他家‘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真是一点不假!”一位大妈满脸愤慨,忍不住摇头叹息。
“对啊,对啊!他打自家孩子,咱们虽说不好过多干涉,但他竟然想破坏别人的婚事,这风气可千万不能开!之前傻柱干过类似的缺德事,就已经被好好教训过一次了。这刘大爷怎么还犯同样的错,真是让人想不通!”一位大爷也跟着附和,脸上满是不忿。
“我看上次他和傻柱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上次王诚打何雨柱的时候,他还在一旁假惺惺地说什么打人不对。可别人都要去破坏人家结婚这么大的事了,还谈什么打人不对?换做是个有血性的男人,早就忍不住出手了!”一个年轻人情绪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义愤填膺地说道。
“没错!你说得太对了!”周围的人纷纷点头,对年轻人的话表示赞同。
下面人的讨论声如同尖锐的针,刺得刘海中心中恼火不已。他心中暗自咬牙,表面上却不敢发作,只能用那充满怨毒的眼神,悄悄地看向讨论的几个人,在心里默默记住他们的模样,盘算着日后如何报复。
王诚的父母听闻刘海中的所作所为,气得浑身发抖。王父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狠狠地给这胖子一脚,嘴里怒骂道:“这他妈不是畜牲是什么东西!”要不是王诚眼疾手快,紧紧拉住,他们早就冲上去动手了。虽说王诚父母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他们心里清楚,毁人婚事,那可是如同不共戴天的大仇。
王丽一听,更是瞬间炸毛。要说王家三兄妹的性格,还得从王父王母说起。王父身材高挑,平日里性格随和,长相虽普普通通,但为人幽默风趣,但骨子里透着一股顽皮劲儿。王母则身材娇小,性格却颇为暴躁,不过模样生得好看。王诚完美地继承了父母的优点,不仅长得帅气,身材高挑,而且性格温和。王全呢,性格既皮又暴躁,长相普通,个子也不高,仿佛把父母性格里的“缺点”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而王丽,优点缺点兼具,模样长得漂亮,身高不高不矮,可脾气比起王母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他妈的,这是你俩儿子是吧?行,你敢这么搞,我也跟你对着干!以后我就盯着你俩儿子,只要他们谁去相亲,我就去破坏,来啊,谁怕谁?”王丽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大声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