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把晏时叙的太子之位,看的太重了些。

一有风吹草动,便如同惊弓之鸟,思来想去睡不着的那种。

这种事情,晏时叙心中自有定论。

太子妃爱说,还每次不带脑子的说出一些话,宴时叙不好指责她,便保持沉默。

谢甄容见他这样,心中又气了。

太子总是动不动就给她甩脸色!

她有说错什么吗?

居安思危懂不懂!而且她的担忧一点都没错!

誉王有事没事就跑到太后跟前献殷勤。

别的藩王一年或几年才能回京一次,他倒好,一年回几次!

一个藩王,封地又在熙州这么近的地方,造起反来,没两天就能打到皇宫了。

这还不着急,要等到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了再着急是吗?!

因这个插曲,在去慈宁宫的一路上,两人一句话未说。

等到了后,太子夫妻自然又是同誉王夫妻一番见礼。

誉王是个极其健谈之人,有他在,完全不可能冷场。

他作为长辈,对着晚辈自然是问候考教了一番。

晏时叙全程脸上带笑,一脸认真听着长辈的教诲。

谢甄容的脸上原本还能带上几分牵强的笑,最后,脸都给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