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察觉到纪清竹停下脚步,也跟着停下脚步,正要回头叫纪清竹。
纪清竹上前两步,果断的走到桌案背后的画上挥剑劈开。
赵远书慌忙开口:“纪清竹!”
仍是晚了一步,纪清竹手中剑深深凿刻进画里,准确的说是刻进画后面的木板里。
她从进门的那一刻就觉得不对劲,却一直没想到那里不对劲。
直到刚才,风吹起纸张,她想起杜陵的书桌也是靠窗,但书桌后距离墙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放了几书架的书,赵家不缺钱,又怎么可能差这一块地。
赵远书急忙扑向纪清竹:“你要对我家干什么!”
纪清竹手中寒光一闪,赵远书瞬间停滞在原地,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师父教给她毒术中的一种,原本发作就快,她穴位扎的更准,可令毒素迅速蔓延全身,中毒者不能言语,不能动作。
纪清竹顾不得其他,拔出剑再次劈下。
两三下就将木板劈开,纪清竹走了进去,这里面的空间也就三米长宽,孙玉茹蜷缩在角落的地板上,身上被一条布紧紧捆扎,大大小小的伤痕污渍遍布全身。
纪清竹急忙上前,用剑割开孙玉茹身上捆着的布,轻轻触碰孙玉茹。
孙玉茹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颤巍巍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迟疑又虚弱的开口:“清竹,是你吗?”
纪清竹伸手轻轻抓住孙玉茹的手,缓声道:“玉茹,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