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蹙起眉,看向纪清竹:“我去和婶母说。”
纪清竹叫住杜陵:“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你毕竟是个女子,这对你不好。”杜陵看着纪清竹,认真的开口。
纪清竹不以为意:“爱我的人如何都会爱我,若因此对我心生嫌隙,倒不如趁早分手。”
杜陵眸光一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那好吧。”杜陵回头摆手赶走了丫鬟。
他四下看了眼,看向纪清竹十分君子的开口:“我们这婚事来的突然,你我都有退婚的打算,所以今后我便睡在木榻上,你睡床。”
纪清竹麻利的将手包扎好,抬头看着屋内的陈设。
屋子倒还算大,最里面放着一张床,距离床两米远的位置放着一张木榻,木榻的对面是两张椅子一张茶几,再往外就到了她如今坐着的地方,正对着门放着两张椅子,另一边是个类似书房的地方,三张大书架将后面整个围起来,中间放着一张书桌。
纪清竹看了眼杜陵,文文弱弱的,她道:“算了,还是我来睡榻,软床我睡不习惯。”
次日一早。
纪清竹带着昨日的那些草药来到药房。
郎中仔仔细细瞧了半天,抬头看向纪清竹道:“你的这些草药都是顶好的,想来也是用心采摘了的,这样吧,我给你开十个铜板,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