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的,薛芷珊被宁旭尧横抱起来就走,今天大年初一,小区里进进出出来走亲戚的人非常多,很热闹。
可宁旭尧这大爷倒好,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和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的声音,丢着横在马路上的车不管,抱着美人自顾自上楼去了。
薛芷珊被抱着进了电梯,宁旭尧按下数字键,却没有放下薛芷珊的意思。薛芷珊抬头看了眼抱着自己的宁旭尧,不安地问道:“你就这样把车丢在马路上,今天来过年的人那么多,你就不怕给别人造成困扰?”
“大不了就是拖车,有什么了不起的。”宁旭尧说着,低头看了眼被他抱在怀里的薛芷珊,问道:“怎么?你觉得现在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是比哄好你更重要的事情?”
闻言,薛芷珊脸颊莫名飘上两朵红晕,心里却依旧在生气,窝在宁旭尧温暖结实的怀抱里,闷声闷气地说道:“放我下来。”
“当我傻?当你下去,待会儿你进了家门,把门一关,我还进得去?”宁旭尧说话功夫,电梯已经到了薛芷珊家住的那层。
还好,薛雨竹家里已经恢复正常,所以她早晨回去就没再来了。本来说叫薛芷珊今晚去薛雨竹家里吃饭的,但是薛芷珊去给薛阳送了煎饺之后,确实不想动了,就说初二过去送年,今晚她自己在家吃饺子就可以了。
不然,就薛芷珊被宁旭尧横抱着进门被薛雨竹看到了,估计薛雨竹会毫不犹豫地拿菜刀出来劈了宁旭尧吧。
薛芷珊从小就知道姑姑的性子有多烈,或许是一个人带着薛阳的关系,走到哪里都怕被人欺负,所以二十多年来都是这样刚烈惯了。
曾经好几次,薛芷珊都问过薛雨竹,薛阳的爸爸到底是谁?可是,薛雨竹只是哭着摇头,说那个人已经死了。
小时候的薛芷珊真的相信了姑姑的话,但现在长大了想来,或许那个人只是在薛雨竹的心里死了,而不是真的不在了。
宁旭尧抱着薛芷珊走到沙发前坐下,把怀里的薛芷珊放在他的大腿上。薛芷珊被禁锢在宁旭尧的怀里,挣扎了几次都无果,只能任由宁旭尧抱着了。
“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宁旭尧看着怀里放弃挣扎,一脸无所谓的薛芷珊,问道。
薛芷珊没吭声,反正她的意见怎么样都不重要,宁旭尧就是这样自说自话的一个人,霸道的总让其他人感到委屈。
见薛芷珊故意不理他,宁旭尧也没在意,自言自语似的解释常依彤的事情。
“之所以我没和你说她住院的事情,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宁旭尧看着怀里的薛芷珊,无所谓地说道。
薛芷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里很认真的在反复琢磨宁旭尧说话的可信度。他说常依彤的事情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那为什么还要去医院陪她做检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思及此,薛芷珊转头看向宁旭尧,满脸的不信任,“事到如今只是被我撞破了你们的奸情,所以现在随便你说什么都可以。宁旭尧,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刚才干嘛不来追我?”
宁旭尧被说的有些词穷,看着薛芷珊,解释道:“我怕你看见我会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