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沈卿晚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脑子里那些血淋淋的画面怎么也赶不走，头疼得要炸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拿刀捅萧烬，这比她直接穿书还离谱！

萧烬看着她，眼神那叫一个复杂，想说点啥，最后就叹了口气，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啥也没留下。

“你都看见了？”他声音闷闷的，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一样。

沈卿晚先是点头如捣蒜，然后又疯狂摇头：“我……我整个人都麻了，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那些画面真实得让人心惊肉跳，可又荒谬得像天方夜谭。

“那不是你。”萧烬突然冒出来一句。

沈卿晚直接愣住：“哈？”

萧烬没接话，反而问她：“你信不信这世上有轮回转世？”

沈卿晚沉默了。理智告诉她，这都是封建迷信，不能信！可她穿越了，还绑定了个不靠谱的系统，甚至还中了什么情蛊……这都啥跟啥啊，简直比小说还魔幻，让她不得不怀疑人生。

“朕信。”萧烬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坚定得像块石头。“人都有前世今生，我们会一遍又一遍地遇见。只不过……”他眼神里闪过痛苦，像被针扎了一下，“每一次，你都会忘得一干二净，每一次，你都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卿晚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咚咚咚，震得她耳朵都疼。她看着萧烬，脱口而出：“所以……阿鸾……”

“她是你的前世，也是我的。”萧烬说，“但你不是她。你是沈卿晚，独一无二的沈卿晚，谁也替代不了。”

沈卿晚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了，整个人都傻了。前世今生？轮回转世？这都什么鬼啊！她现在脑子乱得跟浆糊一样，彻底懵圈了。

“皇上……”她想问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感觉自己像个迷路的小孩，找不到方向。

“别怕。”萧烬突然握住她的手，手劲儿还挺大。“朕不会伤害你，会一直保护你。朕会……等你。”

等你？沈卿晚心里咯噔一下。等什么？等她把前世今生的事儿都想起来？还是……等她爱上他？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心里乱得像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