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晚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物件——扩音器,对着敌军阵营,声音清晰而洪亮:“将士们,你们可知北疆为何如此贫穷?年年征战,民不聊生?”
敌军阵营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被这“神器”给镇住了,这啥玩意?
“因为你们的资源,全都被拿去养军队,打一场根本没意义的仗!”沈卿晚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人心头发颤,“你们的婆娘孩子在家饿肚子,你们的爹娘在抹眼泪,你们却在这儿拼死拼活,就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狼子野心!这买卖划算吗?”
她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本宫今天带来了陛下的口谕,只要你们放下兵器,归顺朝廷,陛下保证,免除北疆三年赋税,开仓放粮,保证每个人都能吃饱饭,穿暖衣!绝不画饼!”
敌军阵营开始动摇,士兵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拓跋烈急眼了,扯着嗓子怒吼:“都闭嘴!妖女,你休想蛊惑军心!兄弟们,别信她的鬼话!她当我们傻啊?”
沈卿晚冷笑:“蛊惑军心?本宫只是实话实说。还是说,在你们眼里,自己婆娘孩子的命,还比不上某些人的野心?你们是真傻还是缺心眼?”
她站起身,目光如电,扫过敌军阵营:“将士们,你们是想继续给那些王八蛋卖命,还是想为自己的家人,为北疆的未来,选一条活路?想清楚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机会可就这一次!”
“放下武器!回家!”
“我们要吃饭!我们要活下去!谁他娘的还想打仗!脑袋别裤腰带上玩啊?”
敌军阵营中,有人带头扔下了武器,越来越多的人跟着照做,最后,震天的呼喊声汇成一片,气势如虹,跟拆迁队似的。
拓跋烈气得差点吐血,挥刀砍死了几个逃兵,可根本止不住军心溃散,他带来的兵,呼啦啦地跑了一大半,跟退潮似的。
沈卿晚看着这一幕,心想,这只是缓兵之计,收买人心还得下血本,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呢。不过,至少现在,她成了那个力挽狂澜的“妖妃”,这波操作没毛病。
入夜,狂风怒号,跟鬼哭狼嚎似的,军营中一片肃杀,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
沈卿晚被萧烬锁在主帐内,鎏金链条限制了她的行动,跟拴狗似的。
“陛下不担心臣妾逃跑?”她侧卧在软榻上,把玩着手中的银针,姿态撩人。
萧烬坐在桌案前,批阅着军报,头也不抬:“晚晚舍不得朕,朕有这自信。”
沈卿晚嗤笑:“陛下倒是自信,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兵器碰撞的刺耳声响,跟杀猪现场似的。
“有刺客!保护陛下!”
萧烬猛地抬头,眼中寒光闪烁,跟刀子似的。
沈卿晚却异常平静,她知道,这是拓跋烈最后的挣扎,狗急跳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