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秦欢一把杵在锅巴的狗脸上,把他推开了不少:“我就是看看他们打算把曲湖忠的尸体埋哪儿。”
“你关心这个干嘛?”
锅巴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满脸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你不会……你不会是有什么诡异的癖好吧?我的天哪,你不会吧!”
秦欢翻了个白眼,眼神中充斥着鄙夷的看向锅巴:“你是不是脑子有水?你觉得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那我怎么知道!这不还得看你想做什么事情吗?”
锅巴还是摆出一副极为防备的样子,故意挑衅着秦欢。
秦欢直接拎起锅巴的后脖子毛,另一只手放在他肚皮上,声音中充满了邪恶:“我看你这是挺期待我有什么古怪癖好的啊,那我就让你尝试一下?”
说完,秦欢就对着锅巴的肚皮一顿挠。
“别别别!错了错了!”
锅巴被挠的乱扭,连连怪叫,求饶着开口道:“你赶紧说吧,你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我不调侃你了。”
“这还差不多。”
秦欢咧了下嘴,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你刚刚没看他们对曲湖忠满脸的爱戴吗?按照他们这德性,一定会给那家伙陪葬上不少好东西的。改天有空,我们直接去把他的坟给刨了,岂不是美哉?”
“你……”
锅巴满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把快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去,但还是没忍住地在心中腹诽道:这女人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但这种阴暗的小想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得到的。
与此同时,秦欢却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锅巴的屁股上:“你以为我听不到你内心的那些小想法吗?你干脆直接在我面前当面说出来好了,我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啊?”
锅巴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把心声都在意识中念了出来,还忘了屏蔽秦欢。他尴尬的低下了头,小声的解释道:“我只是真的没想到嘛……你平常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这件事,但其实你也很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