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老板亲自前来报官,言之凿凿地说你们毁掉了他布置的捕猎陷阱,还偷走了他捕获的猎物!”面对秦贺的好言好语,衙役满脸不屑,冷哼一声后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话,到衙门里再说,少在这里狡辩!”
听到这话,就连一向老实憨厚的赵大牛也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怒不可遏。
他猛地站起身,大手用力一挥,那架势仿佛要把眼前的衙役直接挥开,然后手指直指为首的衙役,愤怒地吼道:“你们凭什么胡乱冤枉好人?赵皋那混账设的简直就是夺命陷阱,我不小心掉进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捡回一条命!怎么现在倒打一耙,说我破坏他的陷阱、偷他的猎物?这简直是荒谬至极,滑天下之大稽!”
赵大牛气得浑身剧烈颤抖,那紧握的拳头仿佛要把空气都捏碎,此刻的他,恨不得立刻冲到赵皋面前,和他当面对质,讨回一个公道。
“少废话!”看到赵大牛发怒,衙役更加烦躁,不耐烦地大声叫嚷道,“赵老板报了案,我们只负责按命令抓人。至于你们谁对谁错,到了衙门,县令大人自会明察秋毫,做出公正的裁决!”
秦贺听了衙役这话,不禁冷笑一声。他对赵皋的为人了如指掌,心里清楚这分明就是赵皋想借题发挥,故意设局整治他和赵大牛。
“官爷,赵老板既然告了我们,那也得讲道理吧?”秦贺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神色严肃地说道,“如今既没有任何物证能证明我们有罪,也没有人证可以指认,您就这样贸然抓人,这不是平白无故地污蔑我们,让我们背负不白之冤吗?”
为首的衙役听了,又是一声冷哼,皱着眉头回应道:“讲道理?到了衙门自然会跟你讲!别在这里啰嗦个没完,赶紧跟我们走!”
眼见着几名衙役步步紧逼,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大牛突然压低声音,焦急而又坚定地对秦贺说道:“贺哥儿,这事儿归根结底是因我而起,我先把这事儿扛下来。你赶紧回去找人想想办法,千万别让他们把你也抓进去了!”
赵大牛这话一出口,秦贺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此刻的他,内心五味杂陈,焦急、感动、担忧等情绪交织在一起。
“大牛哥,可你……”秦贺焦急地看向赵大牛,其中蕴含的复杂情感,旁人难以体会。
“咱们兄弟总得有一个能在外面活动、想办法周旋的,我去顶这事儿!你赶紧回去,先保住家里和咱们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生意,千万不能让这些都毁于一旦。”
与秦贺满心的复杂情绪截然不同,赵大牛神色认真,开口时语气笃定,不容置疑:“兄弟,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