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那么想!”
松开爪子着急忙慌打断媳妇儿的话,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他的声音里能听出焦急和心慌。
“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媳妇儿你不高兴的话我以后不说了,我保证我再也不说了!
都是这张破嘴它自己喜欢瞎打听,跟我这个老实人真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对你绝对一片忠心,忠心一片!媳妇儿你别生气,我真没有其他的意思!”
李呈修心里那个悔啊!
好好的说话就说话么,为啥非要嘴贱的瞎打听呢?
“你别说这种堪不堪配不配的话,怎么就不配了?你是天鹅肉我是好蛤蟆,咱俩能配它个千秋万代!
江晚,你明明知道我这么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那个时候咱俩也不过就是匪军头子家里的小土匪崽子,所以哪里来的尊贵?
咱都是俗人,估摸着一辈子也尊不起来,那谁爱跪就让他跪去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问了,我也不许别人问!”
听话要听音,江晚迅速从李呈修的话里听出了一点其他的意思。
“你怎么会想起来打听这个的,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
“嗯。常玉康那损种前两天嘀咕了几句,听他说冯家想求娶嘉宁。又说什么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他还给我举了例子。
说世家子弟一旦动情就是一辈子,多是像吏部尚书那般重情重义。为了当年的一段情,如今能为故人之后拼命这非常难得。
然后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么,正巧他这么一说,我不就瞎特么的琢磨上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正巧?”
江晚嘴角勾起冷笑。
“看来常家是有人被勾下水了。”
李呈修闻言双眼一怔。
“不能吧?常玉康他爹可是我爹心腹中的心腹来着!
而且他们家祖上是御医出身,后来获罪才成了官奴,听说好几辈人被世家权贵给欺负的老惨了。
现在还能转回头又扑到世家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