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可陆清旭的身手,司徒倥难敌,后者败过一次。”谢修竹皱眉分析,“比起除掉,还是思考如何利用,或许更好,万一两败俱伤,那可就…....”
谢修竹欲言又止,担忧道。
可勤王却笑了起来,“身手上,确实难敌,可谁让他,找了个这么弱的娘子,还在乎地死去活来的。”
“从涠州到廊州,路途可不远呢,这人不眠不休,不知跑死了几匹马,生怕他那小媳妇出事。”“强大的人很可怕,可强大却有软肋,那就很好对付了。”
谢修竹看着自己父亲笃定的眼神,露出疑惑,“父王在这件事情上,早有准备吗?叶秋漓那边,您做了什么?”
勤王看向远处晨光,笑了笑:“没什么,你只需要记住,父王我能用叶秋漓,轻松拿捏陆清旭就是了。”
“不过嘛,只要他遵守诺言,将暗杀一事办好,我也不会为难谁。”
别院景致简单,远山晨曦却暖得甚好,丝丝缕缕的光线,照进陆清旭和叶秋漓的房间。
两人刚用完早膳。
外面的人又送进来药,叶秋漓皱眉喝完,苦不堪言。
男人瞧她那模样。
心疼得不得了。盯着她喝完全部,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又递来一杯温水。
叶秋漓喝了两小口,苦味终于消散大半。
她还是说不了话,放下杯盏后,拿出笔墨,写字跟男人说,“身子不舒服,要泡药浴,之前跟外面的人写过药方,今日也还要泡。”
“不舒服?”男人瞧着上面的字,眼神瞬间慌乱,“不舒服得厉害吗?哪里不舒服?”
叶秋漓耳根微红,不过想着彼此都是夫妻,反正坦诚相见过,倒也没必要这般扭怩矫情,于是拉起男人手心,写了两个字。
“因为小产是不是?”男人眼底悲恸更甚。
叶秋漓瞧他这般,坐在圆桌前的身子,朝着男人靠近了些,唇瓣轻轻贴了贴他的下颌,想要无声安慰他。
告诉他没事。
告诉他不是他的错。陆清旭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额间与她相抵:“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你还安慰我。”
叶秋漓掌心在男人脸颊抚摸,眼底露出温柔的笑,其实不止是下身不太舒服,她还发现自己身体内,有其他异样,似是多了一味,她从未用过的药的迹象。
昨日只是猜测,今日她自己号脉,感觉更加明显了。
不过,药浴方子里,刚好有东西与之相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