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兄长乃二房长子,亦是独子,二叔父因病去世得早,二房后嗣唯他一人。
家里人待他都挺好,他待所有人亦是如此。
但在她与寒霜这里,两位嫡亲哥哥平日不太理会她们,孩童时,便只有堂兄时常带她们二人玩。
长此以往,关系便好些了。
且他是个最温柔之人,待长辈,兄弟姐妹,下至奴仆,皆是如此。
若要用一种树木形容景佑哥的话,松木便最合适他。
“那你待会见到人,记得给为夫引见引见,你的兄长,亦是为夫兄长。”男人贴在她耳边道。
好痒。
叶秋漓被弄得缩了缩脖子:“自然是要的。”
谁知男人见她这般躲,直接咬住她耳廓,“不许躲!”
“后面还有人呢,你别——”“嗯——”
“夫君——”
“陆清旭!”
“你,别咬…...也别吸啊…….”
叶秋漓瓮声瓮气呢喃着,不敢说得太大声,光天化日的,陆清旭干嘛!
“为夫身子挡着,别人瞧不见。”
“那也不能…....”叶秋漓仰头看向身后的人,无奈皱眉,带着怒,且她是真有点生气,哪能大白日的这样,没脸没皮的,她又气又不敢大声说:“你别!”
可那点怒意,在陆清旭眼中,莫名像撒娇,搞得他更想欺负了。
陆清旭眼底略带几分玩味,笑意邪妄痞气。
他胸膛紧贴,下巴蹭着她耳朵,压低的声音撩拨得人心尖发颤。他说:“秋漓,你再唤一次为夫名字,为夫就不咬你。”
这是什么奇怪要求?
叶秋漓不懂,也不理解,只觉得奇怪,很疑惑。
但怕他继续胡闹,就还是叫了,很小声:“陆清旭。”
可他不满意:“哪有人这样叫自己夫君的。”
虽然她靠在胸膛,这样唤他的时候,他心都快化了,但他还是想要更亲近些。
“那叫什么?”
“你自己想。”说着他脑袋背脊稍微弯了些,唇瓣若有若无地蹭着她耳朵。
“陆清旭!”叶秋漓气得面颊通红,“叫你别这样!”“那你好好唤我。”
叶秋漓耳根子滚烫,这人真是讨厌极了!
哪里来的奇怪癖好?
“清旭。”
“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