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群臣都为他助长声势。
“孙桓,痛快地招认,交出银子来,还能够从轻发落。”
就连旁边的侍卫们,都做好了对孙桓动刑的准备。
谁都知道这事证据确凿。
面对众人的呼喝,孙桓脸色涨的通红,大声地抗辩:“我丰州没有贪。”
一位大臣冷冷地瞧着他:“冥顽不灵,当发配边疆效力!”
“丰州府没有贪墨!”
“当从重处置!”
大殿上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秦霄猛然地一拍御案,喝道:“闭嘴。朝堂之上,吵闹得成何体统。”
“朕还没问完话,你们吵个屁啊!”
“谁再敢多嘴,先将他发配边疆效力!”
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谁都知道,别看秦霄年纪大了,脾气那是更加的暴躁。
说的出做得到。没人敢触陛下的霉头。
等安静后,秦霄才开口问:“你说你没贪,那就解释一下,银子去了哪里?”
“账本上没有体现,孙桓,你说清楚。”
“朕在此,要是不给朕一个觉得合理的解释,今天你就要人头落地,诛连家人!”
秦霄威严的声音久久在堂上回响。
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出。
孙桓惊得汗流浃背,草率了。
当今的皇帝,那是从一介白身,打下整个天下的人,那么能好说话的?
“陛下,请听臣一言。”
“卖地的款项当然有账本,只是吗没有计入丰州府的总账,而是单独地记账。”
听到这话,户部尚书苏有平差点要发飙。
“孙桓,你一个布政使,好歹也是管钱粮库房的,竟敢糊弄圣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丰州卖地的银子,必须将银子交给朝廷,由户部充入国库,你分明是狡辩。”
朝堂上小声地议论再起。
苏有平说的没错。
孙桓明知故犯,妥妥的贪污。
秦霄此刻的眼中,也杀意顿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拿孙桓脑袋试刀的意思。
这也是再向皇帝的威严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