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宋晓被吓了一跳，连忙坐直身子，看着凌云问道：“他居然是你以前的秘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云说道：“你别着急，我一五一十跟你说。”

宋晓听凌云将事情的经过说完，瞪大眼睛张大小嘴说不出话来，她完全没想到，事件的真相竟然和她认为的完全不同。

“唉，这么说是我失职了！”宋晓很快联想到自己的职位：“要是我过问得详细一点，就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冤案。”

凌云说道：“主要是张墨轩的职位太低，你不过问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灵山市居然到了如今的局面，你这市委书记可是有责任的。”

“是啊”，宋晓低下头深刻反省，过了一会说道：“我只是象征性的把姜艳叫来训斥几次，没有真正到灵山去实地了解，看来，我这官僚作风已经很严重了。”

凌云说道：“你也应该是想，灵山是我主政的地方，以前搞好了，让姜艳在这个基础上发展应该不会发生偏差，是不是被这样的想法把你蒙蔽住了？”

宋晓点点头：“是啊，你说得太对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另外，比灵山差得远的县市还有大把，我的精力都放其他地方去了，灵山确实是被我疏忽了。”

凌云说道：“现在重视起来还不迟的。”

宋晓问道：“你想我怎么做？”

凌云笑了笑说：“你知道怎么做的。”

“讨厌！”

接下来，中州市纪委会派出一个秘密的工作组，到灵山进行暗中调查，凌云要做的，就是利用云玉集团的力量帮忙找出证据，提供给纪委就可以了，他完全不需要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