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意外救你,你却屡次害我夫人。如今,更是勾结贼匪,让无辜百姓陷入危险之中。更是为了一己之私,害得你的婢女屏荷,被人凌辱。”
话到此处,沈云飞不再说话。
上座的陈王云尘澜,垂眸看着面前的一切。
听着桩桩件件,只是看了眼身侧坐着的夫人,二人相视一笑,无比的恩爱。
“桩桩件件,人证物证皆在。来人,将戴家一众人发配边疆,戴疏桐罪恶滔天,判秋后于青阳镇菜市口问斩!”
云尘澜刚将判罚说出,戴疏桐便一把推开禁锢她的人,指着云尘澜,“你凭什么罚我?你们凭什么定我的罪?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
话到心碎之处,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我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我不过是,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她朝着堂上坐着的云尘澜咆哮,脖颈的青筋暴起,涨红了脸。
“任你千言万语,可你独独不该伤害无辜的人。是叶姑娘也好,还是你的婢女屏荷也罢。更何况,你勾结他人,意图将沈家村村民赶尽杀绝,还要串通县令戴荣也做山贼的庇护伞,死不足惜。”
云夫人坐在云尘澜的身边,瞧着地上发疯似的戴疏桐,用着温柔且漠然的声音冷冷说道。
这世间种种,她随着陈王算是见怪不怪。
就包括当年旧太子的事,也是有所耳闻。
可惜当年事发之时,陈王陪自己回了一趟娘家。
再回来时,物是人非。
这般牵强的理由,就只有这般自我的人,才能想的出来。
同为女子,分明可以为了爱人付出一切。
可从戴疏桐的所作所为里,她只看到了索取。
硬是要用毒计拆散有情人,令她作呕。
见自己的夫人脸色难看,云尘澜到是上心了。
他捏了捏夫人的手,柔声关切,“寒烟?你可还好?”
这些日子,他体内的蛊毒又开始肆意游走。
每次镇压,便要夫人劳费不少的血,去喂养体内的蛊虫。
过去了这么久,虽能镇压得住,可一次比一次痛得厉害。
而夫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今日,只怕是要好好和叶姑娘谈谈了。
“将她们拖下去,别来碍本王的眼!”云尘澜黑着脸,一挥衣袖,便有人将堂上几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