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之前喜欢你,但是你把她弄到监狱里,我估计感情早就已经消耗殆尽了,之前秦嘉澍还昏迷的时候,你还能用来威胁秦伊,但现在秦嘉澍已经醒了,你们两个之间的孩子也流掉了。”

陈斯浑身像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沙发上,欣赏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祁安哥,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觉得可以拴住秦伊?”

陈斯的话虽然难听,但不得不承认说得是事实。

“陈斯说得对,怎么说呢?你们两个充其量就是有缘无分,如果秦伊真的想离开你,离开这个地方,你就放手吧。”厉耀跟着劝道。

“绝不可能!”沈祁安握着杯子的手逐渐收紧。

秦伊是他的,就应该这辈子都待在他身边。

她怎么能离开他呢?

厉耀:“那你想怎么样?”

沈祁安:“我想让她和之前一样爱着我。”

“这不可能,除非你把她给催眠了。”

陈斯的话像是突然提醒到了沈祁安。

男人表情一顿,茫然地看着他:“催眠?什么意思?”

“就是有一种很厉害的技术,可以篡改别人记忆,唯一不好的就是后遗症很大,你该不会……”陈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祁安没有说话,只是喝了一口酒。

厉耀:“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