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苏霄旭终于看到了。

“这也太牛了吧！”顾晚霜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明明相隔千里又没有手机，竟然还能联系上！

苏霄旭看着她惊呼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在回去的路上，老二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看着苏霄旭欲言又止，憋得脸都红了。

“有什么话就说。”苏霄旭道。

“爹，那我就说了。”老二清了清嗓子，“为什么你刚刚只跟奶奶说话，不跟爷爷说话呀？”

顾晚霜一听，顿时支棱起耳朵。

老二正好把她想问的给问出来了。

“是呀，爹。”老五也很好奇，“不是说，爷爷和奶奶，都在那吗？”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爷爷，但是也知道，那是他们爹的爹。

而且，他们还迷迷糊糊地有些印象，当年张老太跟他们一起在院里乘凉的时候，曾经说过，他们的爷爷，年轻的时候那叫一个英俊潇洒，威风凛凛。

可是看他们的爹，好像并没有太在意他们爷爷的样子……

“因为你们爷爷并不在那里面。”苏霄旭淡淡地说，“那里，曾经只是一个衣冠冢。”

崽崽们惊讶地睁大眼睛。

“那，爷爷现在在哪呢？他……”

老三的话没说完。

但是苏霄旭知道，他想问的是，爷爷还活着吗？

“不知道。”苏霄旭说，“我很小的时候他就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或许还活着，或许，早就死在外面了。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那个所谓的爹，当初抛弃了他们母子。

不过这话，他不能当着孩子们的面说。

但顾晚霜却从他的神情中，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她有心安慰，又想，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现在说些安慰的话，对苏霄旭来说，恐怕是多余的吧。

所以她把要出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他们刚回家，文妙竹就来了他们的院子，拉着顾晚霜说话。